第19章 我又哪里惹到你?(2 / 2)
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
没事,就是工作太忙了。

你骗人!

清溪心疼的说:

你看看你现在,你以前最讨厌烟味的。

丁浅沉默着想要抽回手,却被清溪更用力地握住。

“放开。”

“我不放!”

清溪的倔劲儿也上来了:

“丁浅,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我跟你没完!这一年你到底去哪儿了?发生了什么?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
“变成哪样?”

丁浅抬眼看向她,眼神冷得刺人:

这不挺好的吗?

话说出口的瞬间,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
就在刚才,听到清溪声音的那一刻,她下意识掐灭烟的动作,慌乱得像个犯错的孩子。

可现在的她,又岂是熄灭一支烟就能回到从前的。

她自嘲地笑了笑,挣脱清溪的手。

又摸出一支烟含在唇间,一声点燃。

她深深吸了一口,慵懒地陷进沙发里,烟雾从唇间逸出:

看见了?我现在就这样。

吧台边,凌寒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丁浅。

他看见她掐灭烟时的慌乱,更将每一句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清溪失神地坐在一旁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

不久,丁浅按熄了烟,斟满酒杯站起身。

朝清溪示意了一下,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吧台走来。

她走路的姿态依然如故。

微微扬着下巴,像只骄傲的猫,却又比从前多了几分难以接近的疏离。

凌寒不自觉地屏住呼吸,看着她越走越近。

“这么巧?”

丁浅的声音裹着淡淡的烟酒嗓传来。

凌寒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
她随意地靠在吧台边,手中的酒杯与他的威士忌杯轻轻一碰,又朝陈默扬了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。

随后,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清溪已经扑进了陈默怀里。

凌寒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,酒精灼烧着喉管,却浇不灭眼底翻涌的暗色。

“我们刚好在这里玩,真的是巧合。”

陈默一边安抚清溪,一边忙不迭地解释。

“嗤——”

丁浅轻笑出声,朝陈默抛去一个媚眼:

“瞧陈总说的,酒吧又不是我开的,谁来玩,我管得着吗?”

陈默无奈的看着她,也举杯把酒喝尽。

她偏头,甜腻的说:

凌总。

“不请我喝一杯?

凌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眸色深沉如墨:

不请。

陈默在一旁简直要扶额叹息。
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转身离开时,她却将空杯往吧台上不轻不重地一磕。

利落地坐上了凌寒旁边的高脚凳,转身面向吧台,纤指在台面上轻叩:

威士忌。

然后,她这才慢悠悠地侧过头,斜睨了凌寒一眼,补充道:

“帐,记他身上。”

酒保将威士忌推到她面前。

她端起酒杯,看向身边那个面色紧绷的男人,唇角勾起一抹甜得发腻的笑:

“谢谢凌总。”

不等回应,她仰头灌下。

将杯子放回台面,她指尖敲了敲杯沿,示意续杯。

凌寒的眸色沉了下去。

当第二杯酒推来时,丁浅的眼睛弯成月牙,对着年轻酒保笑得又娇又媚:

“哥哥,倒满点嘛~”

酒保被她这一声“哥哥”叫得手抖,威士忌险些溢出来。

她满意地看着满杯的酒,红唇轻启:

“谢谢哥哥!”

凌寒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要滴出水来,指节捏得发白。

陈默在旁边疯狂使眼色,可丁浅偏偏视若无睹,甚至故意朝酒保眨了眨眼,仰头又是一整杯灌下。

当第三杯酒满上时,凌寒终于忍无可忍。

“砰!”

他猛地将酒杯砸在吧台上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。

“丁、浅。”

他嗓音低哑,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:

“我又哪里惹到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