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探进衣摆抚过后背,她在换气间隙发出小猫般的呜咽。
他稍稍退开,银丝在唇间断裂,抵着她额头哑声说:你啊,惯会要我的命。
谁、谁要你的命了?
他低笑,温热的吻落在她额角:
丁小姐要是不认账,那可不就是要我的命。
丁浅抬手推他肩膀:
那凌总是打算用美男计,还是屈打成招?
凌寒顺势握住她的手,眼底笑意浓得化不开:哪种管用,就用哪种。
话音未落,他忽然低头含住她耳尖,齿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软肉。
在她颤栗的瞬间,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:
美男计和屈打成招——
腰肢被他往怀里一带:
我向来同时进行。
温热的触感让丁浅浑身一颤,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,呼吸彻底乱了方寸。
认,还是不认?
他低哑的嗓音裹着湿热气息擦过耳廓,强势中藏着诱哄。
我......
不依不饶的舌尖轻轻舔过耳廓软骨,激起她更剧烈的战栗。
认、我认还不行吗?丁浅终于溃不成军。
凌寒这才松开她泛红的耳尖,抬眼时眸中笑意粲然。
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,嗓音温柔得能沁出水来:
早这么乖,不就省事了?
他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,嗓音沙哑:
既然认了,就该算账了。
丁小姐当年那点嫖资,可远远不够。
丁浅被他这话噎住:
你、你这么贵?
话音刚落她就想咬舌头。
这话听着实在不对劲。
凌寒低笑,胸腔震动透过衣料传来。
她被他眼里的笑意看得心慌。
这男人总能把荤话说得坦荡,偏她每次都被弄得面红耳赤。
那...你想怎样?
他没直接回答,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厮磨,直到她呼吸不稳才贴着她唇角说:
很简单。他指尖抚过她睡衣第一颗纽扣,往后余生——
纽扣应声而开:
连本带利,慢慢还。
丁浅怔了怔,抬眼瞪他:
凌总倒是会坐地起价。
凌寒的手在她腰窝轻轻一摁,那处的痒意让她下意识缩了缩:
“再喊一声凌总,就是另外的价钱了。”
丁浅被他堵得没话说,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:
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!
没办法。凌寒便宜,凌总贵。丁大小姐看着选。
为什么凌寒就便宜?这话脱口而出,语气里的维护藏都藏不住。
他眼底笑意漫成星河:哦?那依你看该怎么样?
她索性仰起头,下巴微微扬起,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嚣张:
“凌寒就是无价之宝!哼,爱咋咋地吧!”
凌寒怔忪片刻,忽然笑出声来。
他不再逗她,只是收拢手臂,将人更深地拥进怀里,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。
丁浅安静下来,脸颊贴着他衬衫下平稳跳动的心口。
“累了?”他低声问,掌心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。
她摇摇头,发丝蹭得他颈间微痒。
“那张破纸条...你怎么还留着?
他应得干脆,指尖绕起她一缕长发,得留着。毕竟那是某个小混蛋第一次说的凭证。
“满、满意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