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对着衣柜陷入沉思,身后传来开门声。
凌寒推门走了进来,看见丁浅站在衣帽间门口,他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走到她身边,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:
“醒了?我看你睡得沉,就没叫你。饿不饿?”
“嗯,有点。”
丁浅随意应着,用手指了指那个梳妆台,故意调侃道:
“少爷?什么时候添的爱好?你也开始化妆了?”
凌寒低笑,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,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:
“给某个小白眼狼准备的。她不是最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。”
他故意顿了顿,意有所指,“然后,到处招摇?”
丁浅被他撩拨得耳根发烫,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吻,嘴上却不认输:
“正好,我的指甲油都掉得差不多了,现在可以补上。”
“行了,先吃饭。”凌寒收紧手臂,不让她躲开,语气带着宠溺的催促,“晚上再慢慢弄,嗯?”
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“晚上再慢慢弄”(指弄指甲),配合着他此刻紧贴的怀抱、低沉的嗓音和环绕的暧昧气息,愣是被丁浅听出了别样的、令人脸红心跳的意味。
她脸上瞬间腾起一股热意,连忙有些慌乱地挣开他的怀抱,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门口走去,声音都带着点不自然的紧绷:
“吃、吃饭!饿死了!”
凌寒看着她突然仓皇离开的背影,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他微微蹙眉,疑惑地想:
他刚才只是让她先去吃饭啊?
说错什么了吗?
他无奈地摇摇头,女人的心思,真是难懂。
不过,她这副少有的害羞模样,倒是挺可爱的。
他抬步跟了上去,嘴角噙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。
晚上,凌寒擦着头发走出浴室,丁浅正蜷在凳子上涂指甲油。
暖黄的灯光描摹着她弓起的脊线,脚趾上那抹樱桃红鲜艳欲滴。
她闻声抬头,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收起,就撞进他湿润的眼底。
真好看。他忽然从背后环住她,下颌抵在她单薄的肩窝。
丁浅的睫毛颤了颤:
少爷现在会逗人开心了。
是真的。
他收拢手臂,镜子里,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,像被时光熨平了所有皱褶。
他垂眸看着她微微岔开的脚趾,樱桃色的甲油还泛着水润的光泽。
突然伸手抽走她指间的小瓶子,往化妆台上一搁。
哎,还没干——
她话音未落就被打横抱起,条件反射环住他脖颈时,指尖不小心在他后颈蹭出一道红痕。
我快炸了。
他声音沙哑得厉害,抱着人就往床边走。
丁浅耳尖瞬间烧了起来:
你现在怎么满嘴荤话......
他低头咬开她睡衣第一颗扣子,喉结滚动,对着你,忍不了。
他俯身将她放在床沿,膝盖强势地抵进她双腿之间,左手撑在她身侧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。
右手扣住她的后脑,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。
起初只是唇瓣相贴的试探,像在确认某种失而复得的真实。
渐渐地,这个吻变得炽热难耐,他侧首加深纠缠时,舌尖扫过她敏感的齿列,逼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。
当他的唇辗转至耳际,灼热的吐息烫得她浑身发软:
丁大小姐,忍不住了。”
他的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她泛红的耳垂,可怜可怜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