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,让丁大小姐还有空分心。”
话音刚落,他突然打横抱起她,大步往卧室走。
丁浅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,小声提醒:“少爷,电话还在响呢。”
“嗯?”他低头看她,眼神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,脚步却没停。
“万一有急事呢?”
凌寒推开卧室门,将她轻轻放在床上,随即俯身压了下来,指尖已经扯开了她衣服的纽扣:“我现在就有急事——比任何事都急的事。”
手机铃声还在他口袋执着地响着,可他眼里只有身下的人,满室的暖意将外界的纷扰彻底隔绝。
对他而言,这个除夕的急事,从来都只有一个——守着她,拥着她,把所有的时光都留给彼此。
手机铃声终于渐渐停了,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。
凌寒的吻从她的唇畔慢慢下移,掠过颈侧时轻轻咬了一下,惹得丁浅忍不住颤了颤,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角。
“慌什么?”
他低笑一声,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,眼神里的灼热几乎要将人融化:
“都是我的了,还怕我吃了你?”
丁浅别过脸,耳尖却红得发烫,刚想反驳,就被他扣住下巴转回来,唇又被牢牢封住。
他的手掌带着温热的温度,慢慢滑过她的腰侧,惹得她浑身发软,只能任由他抱着,将自己彻底交给他。
他的动作渐渐放轻,吻里多了几分温柔的缱绻,在她耳边轻声说:
“浅浅,有你在,才像过年。”
丁浅埋在他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伸手环住他的后背:
“嗯,以后每个年都一起过。”
他收紧手臂,将她抱得更紧。
电话又响起,丁浅此刻正趴在他的胸口处,凌寒终于接起了电话:
“喂,妈。”
“寒儿你怎么不接电话啊?”
“刚刚在处理一点急事。”
凌母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明显的催促:
“你什么时候到?亲戚朋友们都到得差不多了,就等你了。”
“我不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凌母的声音瞬间拔高,满是不可置信,“是不是她不让你来?那个女人可真会狐媚,把你迷得连家族宴会都不参加了!”
“不是。”凌寒打断她的话:
“我自己不想去。”
“平时周末你少回来也就算了,你难道忘了今年是我们家做东办宴?多少亲戚朋友都在看着,你说不来就不来,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??”
“我知道是家里做东。”凌寒的声音依旧沉稳,可其中藏着的疲惫却难以掩饰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凌母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,直直刺来:
“你心里也清楚她拿不出手,上不了台面吧?寒儿,我早就说过,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她配不上你!”
“妈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从您嘴里听到这种话。”凌寒说完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她埋在他怀里静了几秒,突然抬手环住他的腰,把脸往上抬了抬:
“你去吧。”
“不去,陪你。”
“别不去,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你不是不想去吗?”
“我是不想,可我更不想你为难。”
凌寒眼底的笑意更浓,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,语气带着点宠溺的沙哑:
“你啊,真是招人稀罕。看来得再‘奖励’一次才行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畔。
丁浅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,脸颊泛红:
“别闹了!再耽误下去,真的要晚了。”
“急什么?”
凌寒却没挪开,反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按在枕头上:
“陪我的姑娘,才是最重要的事,不差这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