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,沈轻裘想推开他,颈窝却传来一抹潮湿,她动作一顿,转而抱住了他的劲腰。
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,她出声调侃:“至于哭吗?”
“嗯。”沈诀嗓音闷闷的,不知到底是不是生病还是哭了的缘故。
他等这一句等了太久。
即使只是喜欢不是爱,对他来说也够了。
他会更听话,变得更好,喜欢也总有一天变成爱。
......
翌日
沈轻裘就找来了一根铁链给他的一只手腕拷上,铁链很长,另一端被她拷在床头,刚好够他在自己的卧室包括衣帽间洗手间活动。
手铐内圈围了软垫,绑一天除了累点,但也不至于手腕疼。
沈诀不反抗,也不问,从她拿出铁链到拷完结束,自始至终都是乖乖地任她摆弄。
沈轻裘奖励地亲了他一下。
“这么听话?不怕我再把你扔海里?”
沈诀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,意犹未尽地松开后才指了指床头。
“总不能把床一起扔了。”
沈轻裘也笑,解释道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就好好待在房里哪儿也不能去,卧室里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翻看,但不能解开手铐,听清楚了?”
这个手铐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就能解开,但最重要不是能不能,而是想不想、会不会。
沈诀闻言,不舍地凑到她唇角亲了好几下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有任务,你乖乖在家。”
其实也不去哪儿,只是想让他体会被人囚禁的滋味,不再有把她关起来的这种想法。
只是沈诀给她的活动范围很大,不出沈园就行,而她缩了不是一星半点,让他更切身实际地感受被局限性的不安和烦闷。
沈诀自然想陪她一起,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点甜头,不敢轻易破坏这份安宁,只能点头。
“那你注意安全,快点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沈轻裘出门前,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只觉得沈诀此刻像极了嘱咐妻子好好工作早点回来陪他的丈夫,活脱脱的一颗望妻石。
可还没等她出别墅大门,沈诀就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“宝宝,我想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
沈轻裘上了车,直奔纪宁约好的会所。
她拧着眉无奈道:“我让陈参把文件发给你了,平板在床头。”
只是一些重要的决策、会议、合作没办法在线上完成,得靠沈厉撑着,但除去这些,也够沈诀忙得不可开交了。
沈诀却反手将这些文件都塞给了陈参处理,一脸理所当然对她解释。
“我是伤患,沈氏从不压榨员工。”
“可你是老板。”
“电子档看着眼睛疼。”
“我让人打印出来给你。”
沈诀干脆道:“我生病了,不舒服,想躺着。”
早上给他量了体温,温度已经降下来,只是伤口还没好全。
见状,沈轻裘也不再强求他办公,只是强硬地挂了电话。
如果一直打视频,还怎么让沈诀感同身受被囚禁的憋屈?
可她没想到,第一天的囚禁还是以失败告终。
沈诀就算不想处理工作,也能自己在她卧室找到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