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妄收起玩世不恭的痞笑,语气严肃了几分。
“等少主恢复记忆,他俩就别再见了。”
沈执也明白他此刻不是自私地想拆散两人、而是在为双方考虑,也不再有所敌对,只是平静却由衷地坦言。
“我哥会死的。”
“所以少主要跟一个不爱的人绑一辈子?”
沈执想不出办法,只是倔强地坚信。
“没有不爱,就算现在没有,以后嫂嫂也会喜欢我哥的。”
和他压根说不通,祁妄可看得明白。
少主对沈诀没一点好感那是不可能的,从小到大也就亲了睡了他这一个男人,抛开外形不谈,心里也是有几分喜欢的。
可这种喜欢还不足以支撑她留在沈诀身边。
沈诀不是普通人,性格又偏执病态,惹上了根本不好脱身,所以她绝不能再和他有所牵扯。
偏偏命运反复,两人又再次交缠成了一团分不开的线团。
只要等到少主恢复记忆,这团解不开的线自然就会被单方面剪断,只是他怕沈诀又会缠上来。
他也是醉了。
少主都“害”了他这么多次了,还巴巴地跑过来找虐!
两人的谈判不欢而散,却不影响这对室友友好相处。
两人的卧室是双人床,祁妄睡最里的一张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堂主不让人多造一间卧室,所以还去问了一嘴,结果得到的是一句嫌弃的。
“你当多造一间不花钱?你还不值这个价。”
祁妄不再自取其辱,坦然接受了双人间的结果。
毕竟他和纪宁这次来是为了送催眠的解药并带少主回家,因而也不计较这点小事。
要是光明正大地给解药,沈诀恐怕又会找机会破坏,堂主似乎吃过这亏,格外嘱咐了要偷偷给。
只是沈诀时刻守在少主身边,今天也不出来吃饭,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药塞进少主手中。
最里的卧室
沈轻裘不敢让沈诀帮洗,等他先洗好才进卧室。
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完好的地方时,她差点没直接冲出去踹他两脚。
等她洗好出来,沈诀已经将床收拾干净,换了新的被单和枕头。
秋冬季节比较干燥,沈诀时刻记得她洗完澡要抹身体乳的习惯,挤了两泵在手心,替她抹在脖子、手臂、胸口、腰腹,腿上......
沈轻裘只裹了一件白色浴袍,此刻浴袍被他褪到脚踝,身无一物。
那双灼热滚烫的手掌打着抹身体乳的名义肆意游走,忽轻忽重,有力道有手法。
渐渐的,她开始站不住,笔直白嫩的长腿开始发颤。
沈诀没打算扶她,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任务中。
沈轻裘明白他是故意为之,可本就刚结束一场,又被他这么折磨,双腿根本无力支撑。
双脚一软,就这么跌进了他的怀里,甚至是用全身攀附着唯一的支点。
某男得逞,坏心眼地享受着她全身心的依恋,寻着她的耳朵细细地吻着,却依旧不停。
沈轻裘牙都开始打颤,粉白的指尖抓着他宽厚的肩。
“沈诀......”
......
到最后,她连声带都找不回来,只能微弱地求饶。
“不要。”
甚至想要和他讲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