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言语都已多余,唯有心跳共振,诉说着灵与肉的完美契合。
……
晨曦微露,塞拉菲娜河面上的薄雾尚未散尽。
两辆装饰着圣艾尔德林大学徽章的双马四轮车,碾过灯塔山南麓露水未干的石板路,停在橡树冠旅舍门前。
车轮的声响划破清晨的宁静,惊飞旅舍门前老橡树上的几只鸟儿。
车门打开,圣艾尔德林大学的校长与三位老教授相继下车。
他们的神色中,带着一种混合了急切、庄重与某种按捺不住的求知欲的复杂情绪。
怀特校长整理着略显陈旧的学者长袍,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,率先走向旅舍大门。
他身形高瘦,面庞清癯,轮廓分明,灰白的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。
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镜片后的幽蓝眼眸深邃而温润。
旅舍的老板娘,那位身着深绿天鹅绒长裙的妇人闻声前来。
一大早,便有如此显赫的客人到访,她深感好奇,同时又有几分惊喜:“goodmorning,mostesteemedscholars!whataprofoundhonortoreceiveyou.howmayibeofservice?”(诸位尊敬的学者先生,早上好!见到你们非常高兴,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?)
怀特校长上前一步,躬身致意道:“madam,weapologizeforthisuntimelyintrusion.mightweinquire...didayounggentlemanandladyfromthedragonnationlodgeherelastnight?thegentlemangoesbythenamelishaohua.”(夫人,冒昧一早打扰。请问昨晚……是否有来自东方龙国的年轻客人入住?是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,那位先生名为李少华。)
“indeed,president,suchguestsdoresidehere—inroom305.shallihavethebellrousedtoannounceyourvisit?”(是的,院长先生,确实有这样两位客人,他们住在305房间,需要我帮你敲门吗?)
闻言,怀特校长和三位老教授都松了一口气。
怀特院长掏出银质怀表,看了一眼时间,对老板娘说:“thehourisyetearly—wewouldnotdisturbourguestsrepose.weshallawaitthemintheparlor.kindlyinformuswhentheystir.”(时间还早,不便打扰客人清梦,我们就在大堂等候。劳烦你待他们起身后,及时告知。)
老板娘连声说好,将几位学术界泰斗让进大堂。
安排在壁炉旁落座,又端来咖啡。
她忍不住暗自思忖:这对年轻的东方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能让圣艾尔德林大学的的校长和几位老教授,一大早亲自前来等候?”
壁炉中的火苗重新被拨亮,映照着几位老者沉思的面容。
整个旅舍大堂,沉浸在一种充满期待的静谧之中。
……
房间内,李少华睁开眼。
四柱床的亚麻帷幔轻轻垂落,昨夜的温柔仍萦绕在空气里,如余烬未熄的暖意。
叶疏影还在梦中,眉目恬静,呼吸轻柔,如一片落在水面上的花瓣。
阳光从高窄的玻璃窗斜照进来,落在她的发梢,泛出柔和的光晕。
他悄然起身,动作轻缓,生怕惊扰这清晨的静谧。
洗漱间里,铜盆盛着井水,清凉沁骨。
他以毛巾拭面,神志为之一清。
不多会,叶疏影醒来,洗漱,穿衣。
两人携手走出房间,踏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缓步而下,前往一楼东侧的餐厅。
女招待匆匆迎上前来告知,圣艾尔德林大学的怀特校长和三位老教授,在大堂等了你们两个多小时。
闻言,两人微微一怔,快步走向大堂。
怀特校长见到他俩,立刻站起身来。
三位老教授也随之而起,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李少华身上。